主角叫李满禧谢恒的是《王爷的炮灰小通房,她扶肚上位了高质量好文》,本的作者是焦棠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谢恒今儿在宫里应酬了一天,上午打从进宫便被皇上叫过去说话,前前后后一个时辰才从养心殿出来,刚想喝口水歇息一下又被庄王叫住谈诗词歌赋,一直说到中晌才歇。
下午又陪新妇去见过自家姑母谢贵妃,烹茶下棋说话一下午,到了用宫宴的时候都觉得脑子里全是女人谈衣裳、胭脂的声音,嗡嗡地不得安静。
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这还没下轿呢就听到外头吵嚷嚷地来人通禀。
好在是和侧夫人说的,就是这来的人居然是母亲身边的陈妈妈。
她是余氏从万宁侯府带出来的,又是谢恒的乳母,行事向来最知礼数守分寸,她先向两位主子福了一礼,才面容和蔼地对谢恒说:“***今儿一天辛苦了,先去书房用口茶歇歇,等老太太那儿家宴准备好了再过去就是。”想了想还添了句,“老太太请了那边过来。”
谢恒没想到今年居然请了二房,有些吃惊,“二叔也来。”
“是,老太太亲自派人去请的。”
谢恒点点头,“既如此,我先送侧夫人回院儿里。”
一直晾在旁边旁听的李满月心里暖洋洋的,不得不说爹爹给她定的这门亲事真真是绝佳的,谢恒其人端庄方正,行事妥帖有章法,便是今天在宫里也不曾冷待了她,总能精准感受到她的局促并轻易化解。
经过这一天,她更加觉得他好了。
正想随他脚步进门却被陈妈妈拦了一下,“不必了,***自去书房吧,夫人就是让我在这儿接侧夫人的,咱们夫人有些话要交代。”
谢恒回头看了眼。
陈妈妈脸色有些严肃,想来真是母亲有什么大事便点点头,对李满月道:“那你便随陈妈妈去吧。”
李满月恹恹的,心里痛骂这个老婆子耽误她和***的独处时间,嘴上还是恭恭敬敬的,“是,劳烦陈妈妈了。”
从正门到余氏的嘉铭轩有些距离,遂改用一顶轻便的小轿,两个小厮稳稳抬着,走了会儿李满月觉得方位不对,撩起帘子看了眼,这哪是去余氏院里的路,明明是往漪澜轩。
李满月有些好奇地问:“陈妈妈,不是说母亲找我?”
陈妈妈领着葛妈妈并映雪寻梅两个走在轿边,听见她问,行不改色,眸光自始至终未曾冒犯了主子一眼,微垂了点头回,“夫人在漪澜轩等侧夫人。”
李满月只觉得稀奇,这是出了什么事?
等下了轿,着实被眼前场景吓了一跳,院门透出来的光已然把漪澜轩照得白昼一般,门上还有小厮把守,个个面目狰狞,当真是修罗一般吓人。
坠在后头的寻梅有些害怕地拽了拽映雪的袖子,“这是怎么了?”
映雪有些不屑地瞥她一眼,压低声音斥她,“瞧你那不经吓的样子,咱们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这话还没落地,就看陈妈妈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手指指着她,掷地有声地说了句,“拿下。”
院里涌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凶神恶煞地朝她扑过来,不由分手反剪了她的手,将她死死按住压跪在地上。
寻梅早被吓哭了,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映雪也懵住了,但她性子烈,用力挣扎起来,嘴里大叫大嚷,“这是干什么?疯了不成,我可是侧夫人身边的一等女使,**,救我啊**,**救我!”
她是自小跟在李满月身边的,可以称得上心腹,李满月怎能不急,瞪大了眼睛看向陈妈妈,“陈妈妈!您这是做什么?”
陈妈妈不急不徐地朝院里打了个手势,“夫人在里头等您,她老人家自会向您解释。”
李满月火气已经有些上来,又碍于这是谢恒的乳母只得作罢,回头看了眼映雪,忿忿甩了帕子进院子里去了。
葛妈妈心里咂摸出点东西,追上李满月小声叮嘱,“出了什么事都不可顶撞婆母,必要时刻可舍弃映雪。”
李满月根本没心思听这些忠告,急急朝廊庑那边去。
走近了才知道这阵仗真是大,一堆外院的粗使妇人围住了她院里的丫鬟们,个个卷着袖子,看起来竟然有顷刻间就要动粗的意思。
李满禧就站在人群中,白得扎眼,站在一众平庸中鹤立鸡群一般。
不经意间两人眼神对上,李满禧悲喜莫辨地眸底死水一般沉静。
李满月心里“咯噔”一下,连脚步都有些踌躇起来。
这是……被发现了?
葛妈妈当然也想到了这一茬,忙嚼着耳朵与她说:“千万不可自乱阵脚,更不能自己交代出来,切记。”
李满月点点头,咽了口唾沫,朝廊上的余氏行了礼,“母亲安好。”
余氏打眼瞧过来,“你回来了,来人,给侧夫人上座。”
小丫鬟麻利地搬了座来请李满月坐。
两人坐在上头便更有那三堂会审的味道,就是不知,这审的到底是何人。
李满月战战兢兢坐下,身体侧向余氏那边,支支吾吾地问:“今儿除夕家宴,母亲不是该在祖母那边置办席面,怎么到媳妇院里来了,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余氏阴森森地看她一眼,眸色不明,“我若是再不来,你这院里可就要出了祸害全家的东西了。”
李满月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脑子都不转了,满脑子都是余氏那句祸害全家。
“把她提进来。”
这话一出,陈妈妈指使两个婆子半拖半拽将映雪拽进来,扔在廊下最中间的地上,仍旧死死按着,让她趴在地上一点不能动弹。
李满月有些茫然,这事儿和映雪有什么关系,莫非是怪她身边人没约束好她?
那最先绑的也应该是李满禧才对,她怎么还能好好站在那儿。
正想着,陈妈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金灿灿的簪子举到映雪眼前,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你可认识这个?”
映雪此时知道害怕了,支支吾吾,“金钗……”
“是,金钗,便是你从夫人那儿偷走的那支吧?”
映雪眸子瞪大,一瞬间的怔愣过后死命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去偷夫人房里的金钗,再说这支金钗我从前见都没见过,不是我,不是我!”
坐在廊上的李满月顿时松了口气,松懈下来后连坐姿都舒展许多,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此刻再听余氏声音也没那么催命符一般扎耳了。
“还敢狡辩?崔妈妈,你来说。”
陈生家的此时有余氏撑腰,倒也不惧怕她李满月的身份,轻咳了声,“我曾亲眼看到侧夫人院里的丫鬟行事鬼祟,断然不会看错了眼,毕竟那衣裳在这府里也是独一份的。”
李满月一眼便瞧出了她是何人,劫后余生心思便活络了,看出她是在打自己的脸,怒气上头,怒骂道:“你这个泼妇,定然是怨我分走你的差事,存心往我身上泼脏水!”
余氏从未见过李满月这等泼辣样子,有些诧异,听了她这话,更深地簇起眉头。
大宅院里的阴私,岂敢这般扬声出来,她行事不公大家心里都有数,居然还有这样的蠢人明晃晃地将自己有失偏颇的地方光明正大说出来。
真是有失风度,愚蠢至极!
小说《***的炮灰小通房,她扶肚上位了》 第16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