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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听话的没再跟着,只有那只雪狐奔跑着要跟过去。

卓风清楚,此时此刻除了沈辞盈其他的一切对沈让尘来说都是打扰。

立即大步追上雪狐要抱起,不料有人先他一步将雪狐抱进怀里,甚至朝他冷斥出声:

“阿盈的宠物也是你能碰的。”

卓风作为沈让尘的首席秘书,很多情况下都是可以代表着沈让尘,极少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顿时脸色冷下来就要驳斥回去,却在看清眼前人时,气焰全无了。

是沈辞盈身边的复野,阴沉寡言,连沈让尘都不放在眼里,除了沈辞盈,谁都不在意。

极端,忠诚。

动手的次数比说话的次数都多。

上次被她打一顿,大老板都没为他出气。

惹不起。

仙狐苑的他都惹不起。

沈让尘一路抱着沈辞盈踏进一栋两层的复古阁楼寝居。

刚抱着沈辞盈在沙发上落座,就有侍者提着医疗箱上前来为他处理脸上的狐狸抓痕。

坐在他怀里的沈辞盈歪着脑袋看了会,兴致缺缺的起身要上楼把身上繁琐的妲己装换下。

奈何刚起身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男人冷情低沉的声音:“回来。”

处理好抓痕的侍者在沈让尘的示意下,带着其他侍者一同退离房间。

刚走两步的沈辞盈一脸骄矜的回头看着沈让尘丢出一句:“就不!”

房门在这一刻被退离的侍者轻轻关上。

似乎也同时关闭了沈让尘仅剩的耐心,他直接长臂一伸将不远处的姑娘拉回。

“唉!”

沈辞盈毫无防备的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沈让尘不容反抗的按在怀里坐着。

下一秒,脸颊被他毫不怜惜的掐住,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听他冰冷染怒的声音:

“沈辞盈!没人敢像你这么对我!你越来越不乖了,让我很燥!”

沈让尘还清楚的记得,初见时,她可怜兮兮的跪在他脚边,小手怯生生的扯着他的裤脚,哭的泪流满面的求他:

“沈少爷,求您留下我,我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可以做。”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一遍遍的说:“求你…”

那是他成年礼结束,爷爷给他分府选仆。

沈辞盈成了他最小的仆人,被他养在身边。

那年,他18,她10岁。

那时的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把人养成现在这般骄纵任性!

仿佛初见时的可怜模样都是装给他看的。

也是,她惯会伪装,似乎骄纵任性才是她的底色。

沈辞盈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搂在她腰上的手在不断收紧,脸颊被掐的微疼,他的眼神好冷厉。

呜……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呢。

有点开心。

好喜欢看他生气。

喜欢看,在外人眼里永远一副冷静自持,沉稳矜贵的男人情绪被她牵动着。

沈辞盈一点没被他冷厉的情绪吓到,反而是娇娇媚媚的笑起来:

“生气了?那今晚弄死我?”

她语气***撩人,说出的话更是意味不明惹人遐想。

沈让尘不知脑海里浮现了什么画面,心神不受控的荡了一下,喉结轻滚。

出国半个多月了,身体也确实很想……她。

可下一秒,面前的小狐狸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得意的转折性补充一句:

“我相信,沈总有的是手段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沈让尘顿时感觉被戏耍的沉下脸来,搂在她腰间的手陡然加重了几分,声音在女孩戏谑的眼神里也更加冷沉,满是危险的***:

“你是以为我不敢,还是觉得我不舍?”

沈辞盈毫不怯弱的对上他危险的视线,满意的看到他眼底的怒意还在隐隐攀升,忽而笑的明艳娇媚,好似瞬间被狐狸精附身般,吐出小舌轻舔上他掐着她脸的手掌虎口处。

她眼神魅惑娇嗔,柔软的舌尖撩情,活脱脱一只勾***念的狐狸精。

沈让尘的身体蓦然僵住,好似有微电流在那一瞬间传至四肢百骸,勾的人身心酥麻,掐在她脸上的手松懈。

沈辞盈趁他僵住松懈的瞬间,直接扑进他的胸膛,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的吻了下男人的唇。

女孩一系列动作下来,沈让尘眼底的气焰散了近半。

接着就看到小狐狸歪着脑袋冲她笑的又纯又欲,故意咬着尾音说:

“我猜,沈总是舍不得我~毕竟,我可是你一手养大的~”

沈让尘看着怀里的姑娘,眉心紧皱,他又一次发现,明明被她气的半死,却因为她简简单单一个吻又消散了气焰。

甚至从今夜见到她开始,所有的情绪都一直在被她牵着跑。

他不喜欢这种被牵制感。

他不愿、也不能受牵于任何人。

而她,也似乎总在试探他的底线。

愈加恃宠而骄,是好久没**她了。

他知道,她从不畏惧死亡,怕的只是不能好好的活。

沈让尘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语调冷情:“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养大的。别再这么闹人,要乖点。”

他指腹轻捻着她的唇瓣,敛眸看着她的眼睛,嗓音低低沉沉:“否则,你试试,我今晚舍不舍得弄死你。”

沈辞盈在他的视线里身子没来由的颤了一下,也只一瞬又恢复了骄矜感,眼看着男人的唇要吻下来,直接伸手捂上他的唇,不给他亲,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出国那么久,你这嘴、这身,还干净吗?”

沈让尘没有回她,直接拿开她的手,将她双手反扣在腰后,强势吻住她的***红唇。

“唔!”

沈辞盈想要挣扎却被吻的更深更烈。

他们之间关系微妙,不是情侣爱人,却又做尽了爱人之间的事。

说是金丝雀,她又没那么会做小伏低。

他可以回她的问题,可觉得没必要向她表示忠诚。

而沈辞盈也同样明白这个道理。

他们之间,是各取所需。

她寻他庇护。

他拿她解闷。

是她不甘心罢了。

沈辞盈骄矜任性却也进退有度,没有不依不饶的追问他没回答的问题。

而是在被吻的媚眼如丝,娇态尽显中,换了一句问:

“你、唔~你会娶…傅雨棠吗?”

她嗓音娇欲的继续:“无关情爱,为利益,为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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