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致一下子皱起了眉。
我想起之前在医院,我失去最近两年的记忆,江晴来挑衅,我看到裴致皱眉,怎么会以为他也是讨厌江晴才皱眉呢?
其实我一直都清楚,无论是七年前,还是现在,江晴才是他年少相知的青梅竹马。
江晴的外公和裴致的爷爷是世交。
江晴早就对因为私生子身份被排挤的裴致伸出过手。
哪怕他被裴夫人赶出家门,没有利用价值,她就收回了手。
我不应该因为同情他被小三的妈妈,就认为他和我一样可怜。
是我一开始错的离谱。
在裴致皱眉沉默的这几秒,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江晴忽然说:“阿致,其实我那天都没有开始催眠流程。
所以余年根本不可能失忆,根本没有,她就是在做戏。”
她甚至拿出了一段就诊录像,身为当事人,我一眼看出她特意剪辑过。
可是一个谎言成立,靠的不是说谎的人技术多高超,而是看评判的人相信与否。
裴致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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