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顺利转移,倒也没人在意他那庶出的孙女了。
陈相见状自知亏了理,便也没再强求。
“筝筝倒是没受重伤,许是被那女子的狂悖行径给吓到了,连着几日都是心神不宁的,也没了气色。
府内大夫给调养了多日,这才缓了回来。”
谢桓一字一句地补充着。
既然不得不将其放出来,那索性就不要留个好名声了。
我与谢桓相视一笑,没有再开口。
“这孩子在外边野得久了,陈相可得好好管束一番才好。
这般打骂官眷,可是要在廷尉府里关上些日子的,亏得是碰上筝儿,是个好相与的,才没计较。”
陈相躬身应道,顺势也找了托词提前离席。
宴席还在继续。
太后赐了壶温补的酒,叫我与谢桓小酌两口补一补身子。
出了宫门,我便急不可耐地搂上谢桓的肩膀,“有夫如此,简直不要太爽!”
谢桓依旧从容地牵着我的手上了马车。
我偏头望向他,心中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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