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差,勾的商时屿破了一整晚的戒。
满室的旖旎依旧挡不住***浓稠的气息。
南殊扶着腰,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丝质的床单从腰间划过,纤细瓷白的玉腰红痕点点,还有几道青紫色的掐痕。
瘦削单薄的脊背亦是尽显旖旎。
“啧,禁欲个鬼。”
京圈皆传,商家继承人商时屿矜贵禁欲,不好女色,甚至有传言说他那方面有问题,南殊如今才真真体会到了什么是谣言害人。
和几辈子没吃过肉似的。
南殊嘟哝了一句,刚准备起身,便疼的小脸煞白,又躺了回去。
身侧男人还在熟睡,高挺的鼻梁落下一小片阴影在脸上,衬的他更加端贵斯文。
“啧,可真是……差劲。”
南殊侧眸,娇媚的小脸笑的恣意张狂,轻佻的拍了拍男人熟睡的侧脸。
不过,可惜了。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南殊才慢吞吞的下来,一步一缓的走向浴室。
她脱掉衣服,缓缓闭上眼睛,任由热水浸湿全身,连同将身上的***一同洗掉。
等再次出来,南殊将房间内有关自己的东西清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清理完,她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讥讽,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走出酒店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事情已经办妥,一百万什么时候到账?”
很快,窃听信息就传来了叮咚的声音。
南殊看到一百万到账的消息,心止不住的发冷,她闭上眼睛,遏制住想哭的冲动,挺直腰背,骄傲的离开了酒店。
-
南家。
“哗啦——”
物体掉落发出的巨响难以掩盖女人尖锐愤怒的声音。
“商少竟然真的与南殊……”
南晴之的脸上写满了浓浓的不甘心,嫉妒使得她发狂,让本就有些苍白的面庞更显得骇人。
“晴之,快躺下,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生气。”
南晴之的母亲苏烟见到房间里一片狼藉,惊慌失措的将地上的南晴之扶了起来。
“妈,南殊那个***得逞了,商少真的碰了那个***!”
南晴之咬着牙,和南殊相似的脸庞满是妒恨。
若不是她不是处,又受了伤,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哪里轮得到南殊?!
“晴之,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若是叫商少发现了异常,我们南家吃不了兜着走!”
苏烟安慰道,内心却也是恨的牙痒痒。
晴之之前追了商少那么久,商少都不为所动,怎么南殊去了,商少就碰了她?
狐媚子,和她那个妈一样!
“晴之啊,你听妈说,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要沉住气,等商家和南家的婚约确定下来以后,南殊那丫头任你处置。”
“在此之前,南殊还有用处。”
即使南晴之内心再有不甘,也只能点了点头。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定下来两家的婚约。
商家是京市的百年望族,祖上三代皆从商,造就了商家的商业帝国,继承人商时屿更是商业大佬,手段了得。
按理说,南家这种不入流的豪门根本与商家扯不上关系,但是往几十年前数,南家也是实力雄厚的顶尖豪门。
只是在南老爷子去世以后,南家渐渐走向衰败,成了不入流的豪门。
至于婚约,则是南老爷子与商老爷子不经意间提了一句,细究起来也作不得数。
只是因为商时屿如今已经28岁,身边还没个女人,清心寡欲的如同苦行僧似的,商老爷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才想起了这么一桩事。
于是便想撮合。
彼时南晴之因为意外生病,听到这个消息后懊悔不已,无奈之下,只能找来她的妹妹南殊来代替。
毕竟南殊和她的样子有九分相似,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现在就等商家那边的消息了。
-
皇庭酒店。
奢华大床上的男人悠悠转醒,身侧早已冰凉一片。
商时屿挑眸睨了一眼,狭长的眼眸掠过一抹极淡的笑意,顷刻又恢复正常。
她竟然还有力气逃走,看来昨天还是轻饶了她。
他默默站在窗边,蓝色的火焰一闪而过,任由烟兀自燃着。
脑中禁不住想起昨晚的温香玉软,女人如同一滩要化掉的泥欲从他掌心溜走。
甚至还胆大包天的咬他。
那张娇媚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嫌弃他*****。
这是他第一次,自然没经验,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积累经验。
男人低笑了一声,指尖摸过窃听,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告诉爷爷,婚约的事情,我自有决定。”
……
帝玺酒吧。
顶楼包厢。
黑金色玻璃桌上摆满了奢华名酒,红蓝灯光碰撞,显出几分旖旎。
男人矜贵的坐在弧形沙发上,白色衬衫微微敞开,精致的锁骨红痕点点。
众人盯着商时屿喉结处的红色咬痕,一时间瞠目结舌。
“我没看错吧,那,那是咬痕?”
顾妄淮惊的酒杯里的酒水都洒了出来,打在衣服上也没在意。
“呵,清心寡欲的苦行僧这是开荤了。”
应岑瞥了一眼,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
“时屿,能勾的你破戒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贺知韫晃了晃杯中的红酒,金丝镜框下的眼睛冷淡凉薄,却笑的一脸***。
商时屿双腿交叠,指尖轻搭在衬衫领口处,慢条斯理的系上扣子,将***的痕迹遮了起来。
唇角愉悦的勾起。
“保密。”
顾妄淮轻啧了几声:“保密?有空带来让兄弟几个瞧瞧,能让我们商少爷破戒的人可不简单。”
“不过时屿,你不是与南家有婚约吗?”
应岑抬眸。
“啧啧啧,那婚约不过是口头的,算什么数?”
“若是南家还是十几年的南家,说不定还能与商家匹配,只不过现在……再说了,老爷子不过顺嘴提了一句而已。”
顾妄淮丝毫不假掩饰对南家的鄙夷。
“听说南家千金还一直追着你不放?虽然是有几分姿色,可惜美则美矣,少了灵魂。”
商时屿的眸虽然平静,但内里之下已经藏着淡淡的不悦。
虽然不知为何她转变如此之大,但既已是他的人,他得护着。
“妄淮,注意点,以后她可能是你嫂子。”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