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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差啊,我长得帅,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目光所聚之处。
是她只许我和她一起玩,才导致我身旁空无一人。
当时我有无数个可以报复徐跃西和她的选择,但我没有,因为我爱她,不想牵连她。
宽容只能换来更强烈的打击。
长大后的她变本加厉:“难道我不能拥有自己的社交吗!你一个大男人计较什么?”
了解她的伯父劝我说她只是玩玩,到了结婚的年纪就会收心。
而被她假象迷惑的妈妈则一直对着我夸她,说家里逐渐没落,安知月却从未对我表达过不满,能和安家结上亲家是我们家的福气。
不满?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的不满还少吗?
我就像一个工具人,她没有好脸色时我受着,徐跃西出事时我担着,最后却落得个挡刀下场。
生命的最后一刻,本应该和你最亲近的人拒绝为你治疗,冷眼旁观你的死亡,换成谁愿意要这种福气?
我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这一次,我不会再受安知月的摆布。
面对不远处和徐跃西相谈正欢的安知月,心脏传来的刺痛提醒我不要再回忆那些过去,这辈子会不一样的。
同时,十年婚姻最后的体面让我提不起报复的兴趣。
这辈子我只想重新开始,找个真正可以两情相悦的人陪伴终身。
可注意到我目光的安知月和徐跃西却收敛起笑容,慢慢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