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前,林书仪说想尝尝我的手艺,让我给她做饭。
那天我发着高烧在医院照顾了妈妈一天,实在爬不起来,便拒绝了她。
林书仪顿时撅着嘴有些不高兴。
之后不知道她和傅景琛说了什么。
一觉醒来我便收到医院通知,他命令医生中断了我妈妈的治疗。
医院是傅景琛家开的,这里有全球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最优秀的专家,只有他能救我妈妈。
我崩溃的给他打了一通又一通电话,但他一次都没接。
两天后,妈妈病情加重,因没能得到及时治疗活活疼死。
就在我最痛苦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带着林书仪去了法国,对我不闻不问。
我忍了又忍,才将差点溢出眼眶的眼泪憋了回去。
“傅景琛,我们分手了!”
“从今往后,你婚丧嫁娶都跟我没有关系,她的事情也别再来烦我!”
2
说完没等他们反应。
我径直去了书房将画拆下来。
路过客厅时,傅景琛手里拿了一杯红酒,满脸不悦的看着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里一步,就等着给你妈收尸吧。”
我脚步微顿。
傅景琛比谁都清楚,妈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不就是仗着只要妈妈在一天,我便离不开他,只能对他唯命是从,才敢有恃无恐的一次次为了林书仪伤害我。
可现在他没有机会了。
我亲手埋葬了妈妈,也埋葬了我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傅景琛见我迟迟没有说话,自以为拿捏住我了,倨傲的朝我扬了扬下巴:“我饿了,现在去给我和书仪做饭,我可以原谅你之前的所有不敬。”
不是,他以为他是谁啊?
我冷冷的看着他:“傅景琛你聋了吗?我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想让我给你做饭,你也配?”
以前我有求于他,讨好他都来不及,何曾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傅景琛闻言脸黑了下来:“辛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