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接近偏执狂季宴霆,我进了当地最高档的奢华会所。
灯红酒绿,良莠不齐。
我每天像只巡扫的猎人穿梭在男人之间。
闺蜜劝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接近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斗不过,反倒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淡然一笑,“我等这天等了好久,***偿命,天经地义,他既然欠下了债,那就一定要还”
可整整两个月,我都没有等到季宴霆的出现。
直到国庆,那间最奢华的vip包房亮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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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响的嘈杂声,让我听不清身旁的经理都说了什么,只管盯着那间,两月都未曾点灯的奢华包,目不转睛。
见我不说话,经理陈莉娜狠狠推了我一下
“姓尤的,你还要不要脸了?客不陪,酒不到,我养你是吃白饭的?”
她气冲冲的将酒杯摔在地上,惹得旁桌的客人颦颦侧目。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肩膀,对她突如其来的烈火并没有感到畏惧,反倒是尽如所期。
因为我知道,陈莉娜惯不会随意发脾气,但凡发了脾气,定是遇到了棘手的。
而今天让她棘手的,就是那间奢华包的主人。。。。季宴霆。
我弯下身子,努力挤出个微笑“娜姐要我做什么,我去做就是。”
我等待陈莉娜的答案,已经是迫不及待。
她果然指着奢华包的方向问我“季总,敢去吗?”
我微微一笑,别人不敢的我自然是敢,而且必须敢,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因为,我来这的目的就是季宴霆。
为了接近他,我不惜放弃就读三年的理想大学,还屈身做起了会所里的服务生。
每天灯红酒绿,穿梭在山猫野兽之间。
可整整两个月,我都没有见到季宴霆。
闺蜜方菲劝我“既然等不到,那不如放过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接近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斗不过,反倒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听了只是淡然一笑,“我等这天等了好久,***偿命,天经地义,他既然欠下了债,那就一定要还”
整整两个月,我没有一天不期待着季宴霆的到来,因为我想知道,半年前,他究竟用什么手段害死了我姐姐。
苍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来了。
我缓步走上二楼,换了件红色的低/胸小礼服,手里提着的82年拉菲,在我怀中冲击的像是一条鲜活的红蛇,我每走一步,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我姐惨死的画面。
她脸色苍白,嘴唇半张着躺在充满血水的浴缸里,手臂上还遍布着被刀子割过的痕迹,死状极其惨烈。
而她的未婚夫季晏霆,不仅没有掉一滴眼泪,反倒冷漠异常,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仿佛我姐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子,不值得他流露出丁点情绪。
我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走进包间。
沙发上坐着两个气宇不凡的男人,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戴着金丝边眶透视的季宴霆。
他鼻翼高/挺,指尖环绕的香烟在透视的折射下,显得更加幽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疏离和冰冷。
我深呼吸,面带微笑的走过去
“季总”
季晏霆拿着酒杯的手微顿,余光瞥了我一眼,并未作任何停留。
我小心翼翼,撩起裙摆,露出纤细又***的双腿,大胆的走过去。
可却在距离他一米之处,被身旁的男人拦下
“季总不喜欢陌生人碰触,尤其是女人。”
说话的是季宴霆的助理萧腾,他语气不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我攥紧裙摆的手指节泛白,可依旧保持着微笑
“我是陈经理专门指派为季总斟酒的,您这样不给机会,难道是成心想让人家被扫地出门吗?”
我故意拖长尾音,引起季晏霆注意。
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当初季家从福利院领走姐姐尤晴,是我亲自将他们送出去,临走前,季宴霆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仿佛要洞悉我所有心思。
“这位女士,我们季总喝酒不喜被叨扰,您还是......”
萧腾没说完。
我就一***坐在了季晏霆身上。
去他***不喜叨扰,他季宴霆喝酒,身边从不离女人,这是我姐尤晴说的。
我端着酒杯,指尖环绕在他脸颊
“季总,今晚的酒很烈!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