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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猝不及防的力道瞬间***在地,脸颊和头皮一阵发麻。

同时我的小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这种刺痛我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这是我和纪霖的第二个孩子。

我记得第一个也是这样流掉的。

我捂着小腹蜷缩在地。

只是长发遮住了我大半的面容,他们看不清我的痛苦和绝望。

纪霖皱眉,不悦的开口:“躺在地上装什么可怜?还不赶紧站起来?”

我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即使腹部的疼已然超出了我的忍耐极限。

杨礼双抱着他的手臂撒娇:“纪少,她把我的窃听摔坏了怎么办啊?这还是你前几天送我最新款的。”

纪霖了然一笑,随后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带你去再买一个就是了。”

话音未落,纪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不屑似乎要将我***。

“孟安,下次再编绑架这种谎言,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

他能这样毫无顾忌的说出这些话,是因为他笃定我离不开他。

但他错了。

从前的我很穷,穷到来生理期的时候连一包卫生巾都买不起。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演了这么久的深情舔狗戏码,我早就赚够了钱。

随着关门声响起,门外车子的引擎声远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下已然被染红***。

我强撑着张开嘴喊了救命,心里不断祈祷有人在门外,哪怕是保镖也好。

在我绝望之际,门终于再次被打开。

模糊之间,我好像看到了纪霖。

但我知道不会是他,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也不会那样着急的喊着我的名字。

那人慌忙的抱起我朝着门外奔去,生怕浪费一分一秒。

在到达医院前,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刺鼻的消毒水,白花花的天花板无一不在提醒我,这里是医院。

我的手轻轻抚在小腹上,那里平平坦坦,没有任何痕迹。

我没有悲伤,因为我一直都知道,这个孩子生不下来。

甚至被***期间,我无数次将自己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为的就是流掉这个孩子。

因为我不愿再让自己以那样不堪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可歹徒怎么肯能让我如愿,他们的眼中只能看见直播擦边舞蹈之后的巨大利益。

所以他们只打我的脸,只要发现我有一点想要流掉腹中胎儿的念头,他们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的在我脸上留下印记。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部还未拆开包装的新窃听。

门外的保镖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很快来到了我面前。

他们贴心的将新的电话卡**新窃听里,领头的那个保镖将***递给我。

“孟**,这是纪总让我们给你买的新窃听。”

我抬头看他:“我睡了多久?我原来那个窃听呢?”

保镖摇头:“三天,抱歉,我们不清楚。”

听到保镖的回答,我急了,一把将手背上的针头拔下就要冲出病房。

我清楚的记得,我被解救的那天,警方就已经将窃听归还给了我。

我明明一直随身带着,怎么一醒来就不见了呢?

几个保镖合力将我拦下,又按下了床头的***铃。

闻声赶来的***重新给我扎了针。

为了防止我乱动,我的四肢被束缚带死死的绑着,尽管手腕被勒的发红我都没有放弃挣扎。

因为那部破旧的窃听里存着我唯一的念想,也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如今窃听不见了,我不知道今后的这么多年我该怎么熬下去。

我侧头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窗外的天慢慢黑了下来,昏暗的病房里没有一丝光亮,就像我的前路。

黑暗无边。

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此时肚子饿的难受。

病房门很快又打开了,保镖给我带来了新衣服。

他面无表情的将衣服放在一边:“纪少在等你。”

他们留下一句简单的话后将绑住我的束缚带全部撤走。

五分钟后,保镖开始敲门:“孟**,您换好衣服了吗?”

我躺在床上,身子依旧保持着他们撤走束缚带时的动作,只是愣愣的看向窗外飘落的大雪。

他们在外面敲门,我充耳不闻,也不做任何回答。

他们推门而入,手里的窃听正在和纪霖通电话。

对面言简意赅:“孟安,想要回你的***,就乖乖照我的话做事。”

话音落,电话也被对面挂断。

没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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