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的苏浣,深深埋入男人胸膛,玉腿盘上他健硕腰肢上。
沙发上深深凹陷下去,包厢里空气灼热又腥闷,男女粗喘声***交叠。
***过去,苏浣醒来时,头痛欲裂,身子犹如被碾过一般的撕裂疼。
而霍时凛早离开酒吧包厢。
苏浣也不知为何跟霍时凛搞在一起。
跟老公兄弟**?
陆寒策若是知晓,一定会气得脸都绿了,不过苏浣并不在乎。
此刻,握在苏浣手包里的***震动起来。
苏浣明眸闪烁一丝不耐,“谁啊,大早上扰人清梦!”
***那端传来声音,竟然是是陆寒策。
屋外凉风拂面,将苏浣血液中火焰吹灭。
“苏浣,你昨晚去哪?好端端的宴会给你搅得冷场,不嫌丢人!赶紧滚回来给雨冉道歉!”
苏浣听着,眼角余光瞥到凌乱的被单,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管我去哪,昨晚我找了男模。“
苏浣心底浮现一丝报复的**。
是呢。
霍时凛可是比男模还要出色的存在。
昨晚上霍时凛对她抵死***。
彻夜下来,苏浣摸着霍时凛***胸肌,还一度怀疑自己睡了个健***模呢。
“就凭你?就你那点钱还学人家***模,真当自己是富婆啊。”
那头的陆寒策嗤之以鼻。
“苏浣,限你一小时之内,回陆家!”
陆寒策还天真以为苏浣像从前那样,他可以随随便便呼来喝去。
可惜,狗男人打错了算盘。
“陆先生,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苏浣澄澈瞳孔无比冷绝。
电话那头,陆寒策刚想开骂,却被挂了电话,却半张着嘴,表情错愕。
这女人疯了么?
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陆寒策心拨凉拨凉的。
翌日。
九点,苏浣拍了一张民政局门口的照片,传到陆寒策微信。
一分钟后,苏浣窃听微信响了两声。
“苏浣你脑子有病啊!”
“雨冉在产检,没空!”
很好。
那么别联系了。
苏浣抿抿***,果断将陆寒策微信删除,动作一气呵成。
“苏浣!什么意思?敢删我微信?”
苏浣窃听接收一个***。
“要离了,留着过年?”
回复一条过去,苏浣想象得到,陆寒策整张脸会有多扭曲。
要知道在陆寒策的世界里,苏浣从来都是听话顺从。
“今晚来云水居,谈谈***细节。”
若不是陆寒策编辑这条***,恐怕苏浣连他电话***都准备拉黑。
云水居是陆家旗下产业。
苏浣给自己打造一个精致妆容,踩上恨天高,进入云水居。
推开包厢门,苏浣看到陆寒策和墨雨冉并排坐在沙发上。
墨雨冉挺着孕妇,依靠在陆寒策怀里,喝类似中药的东西,“寒策哥哥再喂我点。”
墨雨冉**看着苏浣,让陆寒策继续给她喂。
“亲爱的,小口点,有点烫。”
陆寒策无比贴心得给墨雨冉喂着。
喝完一口,墨雨冉不好意思瞥苏浣一眼,“苏姐姐,早上产检,耽误你跟寒策哥哥去民政局,因为寒策哥哥忙着给我煎保胎药。你不会介意吧?”
苏浣冷凉笑着,“无妨,不嫌弃陆寒策是我用过的垃圾就好。”
墨雨冉眉心一跳,这苏浣言外之意,说她专门会捡别人的破烂?
“你……”
陆寒策克制自己,他相信苏浣一定是装的,过几天就好了。
而苏浣目光空无一切,看都不看陆寒策一眼。
“咳咳……”
角落里喝着葡萄酒的某个男人,莫名笑出了声。
听到这***清冽的声线,苏浣扭头一看,霍时凛也在这。
苏浣与霍时凛打了个照脸,她瞥见男人桃花眼恣意又勾魂,她四肢酸软劲还未彻底缓过来。
苏浣淡淡一笑,以掩饰尴尬。
霍时凛应该没有对陆寒策坦诚,他睡了自己。
想到这,苏浣脸颊微微一热。
好兄弟在这里,陆寒策端着自己的男性尊严,“时凛,这打赌你还是输了,看看,苏浣还不是分分钟回来找我?”
“不见得,嫂子可是凭空消失了一晚。”
霍时凛目光锁定在苏浣布满猩红的锁骨。
苏浣下意识摸摸锁骨,装作没事人一样看着他们。
原来,陆寒策让自己过来,并不是商谈***细节,而是仅仅为了打赌?
苏浣紧咬***,心底冰凉得犹如冰窟。
大步上前,苏浣抢夺霍时凛手中酒杯,朝陆寒策脸泼过去。
陆寒策身上名贵西装,被枚红色葡萄酒浸染,他打理好的发型秒变鸡窝。
“苏浣!你疯了!”
怒不可遏的陆寒策,万万想不到苏浣竟这般难以掌控。
她到底怎么敢的?
也许站得离苏浣很近,陆寒策观察到苏浣锁骨上的红痕,类似吻痕的东西。
陆寒策再想想霍时凛的话,他真的第一次有点慌了。
苏浣就这么快找到下家?那他陆寒策算什么?
“你昨晚到底跟谁在一起?怎么,真睡男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