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在外面偷养***吗?
五个月前的一次偶然,我发现老公可能有***迹象。
结果他压根就是在外面***了***。
最后调查发现,这***的***,我不仅认识,甚至这些年我还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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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还得从借老公的车开始说起。
六一儿童节,我和闺蜜约着一起带孩子出去玩。
为了方便孩子在车后排玩闹,我就把家里的路虎揽胜开了出来。
其实也存着点炫耀的意思。
人嘛都有炫耀心里,只是炫耀的东西种类不同而已。
闺蜜坐上车,就像刚入社会的萌新,东边看看,西边瞅瞅,嘴里还说着“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
是啊,一百多万的车,确实挺贵的。
我被逗笑:“说的太夸张了吧哈哈!话说你有***不?坐过来试试?”
闺蜜跃跃欲试,可又忽然退缩,拒绝了我的提议。
还说这车太贵,她开不起,万一要是磕着碰着了她可赔不起。
我忍不住一乐,安慰她有保险没关系,但她还是不肯尝试。
过了会儿,闺蜜拉下副驾驶上的挡阳板想照照镜子,忽然一根白色的东西从挡阳板的夹缝里掉在她的腿上。
闺蜜拿起它,瞅了一眼随即坏笑着问我:“怎么?想要二胎了啊?”
我听到她的话耸肩:“没有啊,我不是告诉你自己再也怀不了......验孕棒?”
话到一半,我愣住了。
......
无论是在家人、朋友,还是领导眼里,他们对徐山的评价都是非常积极正面的。
但凡提到徐山,那都竖起大拇指表示:会赚钱的顾家好男人。
回到家,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把验孕棒的事情拿出来说。
因为家里有人。
准确来说,家里的人是我资助的女孩之一。
她叫刘冉,今年刚上大一。
刚成年没多久的她,浑身散发着朝阳青春的气息。
只是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我微笑着冲刘冉看了眼,随即弯腰把孩子抱进屋。
孩子玩了一天玩累了,回屋就爬上床说要休息,我关上门转身回了客厅。
徐山的表情非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刘冉则是在另一边正襟危坐,时不时瞟一眼徐山,眼底带着惧意。
看到我来了,刘冉喊了我一声,徐山也瞥了我一眼。
“今天气氛不太对啊?”
我走到刘冉身边挨着她坐下,拉起刘冉白皙滑嫩的小手后,看向老公,“老徐,你板着个脸干什么?”
我开口说话,老徐似乎更气了,他指着刘冉的手微微颤抖:“你自己问问她吧!都干了什么好事!”
“呜呜......”
身旁的刘冉忽然哭了起来。
我不明所以。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刘冉进入大学之后就谈了个男朋友。
年轻人初尝***,不知道采取防护措施,结果刘冉肚子被搞怀孕,男方更是吓得直接玩消失。
徐山道:“这件事吧比较敏感,但刘冉毕竟是你资助的,所以你来处理吧。”
还能怎么处理呢?
刘冉说男朋友不是她学校的,如今拉黑她所有***,人根本找不到。
思来想去,我决定找个时间带刘冉去把孩子打了。
顺表告诉她一些男女***方面的事情。
送刘冉打车回学校,我进了里屋问徐山验孕棒的事情。
徐山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恍然表情:“哦,那是刘冉的。”
我放下心。
我资助的不仅仅只有刘冉一个贫困生,另外还有三个。
一共三女一男。
如今都上了大学。
原本我还想撮合资助的一个男孩和刘冉认识认识,两个人的学习都很优秀。
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我抽时间一一去见了四个被资助生,跟她们普及两性关系,也说明了我并不会介入她们的私人感情问题,不过也说了,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在这个过程里,徐山一直跟着我一起。
“老婆,最近有一款快销饮品挺火的,我想去广东总部转转,看看能不能拿到经销权。”
我没多想就答应了:“嗯,那你去吧,家里有我。”
快销品嘛,无人问津的时候,品牌商会求着经销商进货,如果品牌打响了,那就是经销商求着品牌商拿区域经销权。
我和徐山十年前都是业务员,赶上国内经济发展好时候,一起攒钱开了家商贸公司。
后来慢慢发展,才有了如今的社会地位。
徐山擅谈判,我擅推销。
公司他管上层,我对接一线员工的培训和工资体系。
后来生了娃,徐山怕我太辛苦,就花重金请了一个销售经理,让我安心在家带孩子,享受生活。
念书那会儿家里穷,父母又重男轻女严重,初中毕业后,他们就劝我退学,还说女孩读书无用,迟早得嫁人。
有个姓张的阿姨,知道我的事情之后,就到学校找我,表示愿意资助我继续读书。
可是我不争气,没有考上好的大学。
后来张阿姨有些失望,就渐渐冷了和我的关系。
虽然有些失落,不过这都不重要。
如果没有她当初资助我,也就没有我的今天。
社会发展速度太快了!
读书训练了思维模式,对我在生活上还有业务上的帮助都非常大,所以我非常感谢张阿姨。
于是我想把张阿姨的这份善意传承下去,就有了前面资助学生的事情。
......
第二件事的发生,让刚刚熄灭我怀疑徐山***的心思再次活泛起来。
刘冉说学校组织了一场辩论赛,她作为代表团成员之一,前往广东某大学参加比赛。
我的小号有刘冉这姑***微信。
原本是为了在她列表里躺着,偶尔想起来登录一下看看她的朋友圈。
就是为了关注这些资助生的思想活动。
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又让他们不愿意拿出来跟我分享的隐私事情。
因为我不想这些资助多年的大学生们走上歪路。
四个资助生微信我小号都加了。
不过我更关注刘冉,因为她最近怀孕的事情。
让我没有料到的是,刘冉刚到广东第***,就更新了朋友圈。
有两张照片,文案是一朵玫瑰的表情。
一张照片地点确实是广东某大学,可我还是在照片里看到了一个不曾露脸的男人。
照片是刘冉在酒店房间里,高举窃听***的画面。
还看到了***照里她身后的床上放着凌乱的衣物。
我忍不住蹙眉,难道刘冉又和男朋友联系上了?
她才刚吃流产药没多久。
我有些生气,放大图片仔细观察,意外发现那神秘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有一颗黑痣!
难道是徐山?!
老公的手背上,也有一颗黑痣!
我心里涌起不安和愤怒。
可还是调整心态,第二时间给徐山打过去电话。
问他经销权的事情怎么样了。
电话里徐山的回答支支吾吾,虽然最后把事情说的有点像那么回事,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一路生芽。
为了验证***,我连夜包车赶往广东。
五百公里的路程,早上七点才赶到目的地。
顺着刘冉朋友圈的定位,我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在学校旁边的酒店。
刚准备进入,却看见熟悉的身影。
为了防止被发现,我第一时间躲在一旁的石柱后。
刘冉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踩着小碎步勉强能跟上徐山的脚步。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那辆路虎揽胜。
我赶忙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徐山送她去参加辩论赛。
两人倒是没什么过分的肢体接触,看着就像是一对兄妹。
我忍不住皱眉,这跟我想象中不一样。
徐山在台下看刘冉辩论,时不时拍手鼓掌。
辩论赛进入第二轮的时候,徐山拿起***给我打电话。
我找了处安静的地方接通电话。
“喂!;老婆不得了了,刘冉的辩论赛真精彩啊,小姑娘那张嘴是真的好用,怼的对方哑口无言。”
他的声音里带着喜悦。
我问他不是去参加品牌商活动,怎么跑到刘冉那儿了。
他告诉我活动就在刘冉辩论赛附近,顺道早上过来接她,看一看。
我心中冷笑,装得还挺像,表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假装关心刘冉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挂了电话。
辩论赛结束后,徐山带刘冉一起去了活动现场,我一路尾随。
直到下午,刘冉得回去继续参加第二轮辩论赛的时候,和徐山分开了。
我想,这对狗男女应该会在晚上***,徐山这家伙有车到处窜,不如留下来看着刘冉。
所以徐山开车离开后,我没有离开。
到了晚上,刘冉回酒店。
九点钟的时候,徐山果然来了。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沉着脸直接上楼。
我早就在前台摸清了刘冉的房间号。
拿起窃听打开***,间隔十分钟后才跟上去。
隔着门,听到屋里传来争吵声,还有徐山的声音。
我气得用力敲门。
很快门就被打开,可我也愣住了。
本以为会捉奸在床的徐山,此刻衣衫完整的拉开门,目光有些震惊:“你怎么来了?”
我不信邪的推开他,冲进屋内。
结果床上躺着刘冉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刘冉的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凌乱,
那男人则是***着上半身,穿着红色短裤,体型和徐山竟有***相似。
徐山没有问我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而是带着愤怒的目光看向刘冉,“你这样做对得起玉姐吗?对得起你自己的身体吗?这个家伙到底哪里吸引你了?值得你这样?”
刘冉哭红了脸,一旁的男人却不屑于顾:“你们又不是她父母,有什么资格管她?我和刘冉那是你情我愿,关你屁事?”
徐山气得不行,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丢过去,我连忙出手制止。
男人吓得不轻,爬下床拾起衣服,趁着这个空隙跑了出去。
一切的误会都解开了。
徐山没有***,他真的只是顺路过来看看,结果发现刘冉还和那家伙藕断丝连。
事后冷静下来的徐山问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广东,还能找到酒店。
我找不到借口和理由,只能选择实话实说:“在朋友圈看到刘冉***信息,担心她又和那家伙剪不断关系,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是这样吗?”徐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硬着头皮点头:“不然呢?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经销权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跟我摇头,说那个品牌商并不如网上宣传的那样有名气,而且利润低,产品日期还短。
很多经销商都去了,但少有下单,他想再留几天看看,还邀请我陪他一起。
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白了徐山一眼,也就由着他来了。
情绪刚起来,徐山的电话就响了。
我瞄了一眼,是刘冉的号码。
徐山把窃听递给我,双眼恢复清明,甚至还有些生气得说:“你接吧,我懒得跟她废话,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我摇了摇头:“你本来就不喜欢她,她打电话给你存着道歉的心思,刘冉是个孤儿,你对她耐心点,孩子也不容易。”
“对了,家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多照顾着点刘冉。”
徐山沉默,然后接了电话。
我简单收拾了下,就乘坐高铁回了家。
......
闺蜜邀请我去酒吧玩,说她心情不好。
因为她丈夫***。
她和丈夫的感情也已经彻底破裂,不过两人为了孩子,都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这就导致了闺蜜的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闺蜜咽不下这口气,也经常去酒吧这类场所点公子陪玩。
我本想拒绝,可挨不住闺蜜的央求,就跟她去了。
可就是这一次的酒吧之行,才让我发现了枕边人徐山的心思之多,城府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