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33岁,我打算嫁人了》 第一章 免费试读

时装周的盛宴结束后,我和辰东的恋情,瞬间冲上了热搜。

想来也是,我大了他整整十岁。

一个当红的流量小生,一个知名的服装设计师,再加上唐依背后那位只手遮天的主,可谓是赚足了

话题。

众所周知,我二十岁跟了严总,能混到今天这种地位,全靠他提携。

前些年我在行内小有名气时,有家时尚杂志做专访,为了赚噱头,拿我和严序的恋情做文章。

我还记得文章标题是——

永不止息的爱,是何菲儿a最好的名牌。

那年,我创办的服装品牌,崭露头角,强势登陆时尚圈。

其中自然少不了唐依旗下的各大商超做宣传,连他们的影院系统和广告业务,也着重对品牌造了

势。

我,何菲儿,在认识严序之前,仅是他朋友开的饭店里的服务员。

认识他之后,全然被他掌控了整个人生,他送我去读书,学服装设计,考工商MBA,

一步步的往上走,直到功成名就。

如今的我,有自己的公司,旗下品牌覆盖全国顶级卖场,偶尔出的高端限量版,在名媛圈内深受追

捧。

当然,我是她们所有人的朋友,也是她们当中的一员,平时遇到了,年龄与我相当的会笑着叫我一

声菲儿,年龄比我小的,则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叫我菲姐。

很明显,我在圈内人缘很好。

但最开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严序送我去读书的时候,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给我买公寓,送珠宝,带我参加各种酒会、拍卖会。

所有人表面客套,因为畏惧他的实力。

背地里对我诸多暗讽,实则既瞧不起我的出身,也瞧不起我这个人。

她们都说严总被下降头了,为了个不入流的饭店服务员,连安娜小姐的面子也不给。

程安娜,不仅是恃靓行凶的美艳大明星,还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我记得那会儿我还在学服装设计,晚上被严序带去参加一场酒会。

他在酒桌的生意场上攀谈,神色淡薄。我因为肚子饿,经他许可,独自下楼去自助沙龙拿点心吃。

程安娜便在此时,摇曳生姿的走过来,将一杯红酒「不小心]洒在了我身上。

「对不起。]她笑容明艳,没什么诚意。

「没关系。J我息事宁人,不愿惹事。

然而紧接着,她纤纤玉指又接过身旁一位富家千金递过来的红酒,从我头顶浇了下去。

她唇红齿白,笑的明目张胆:「现在有关系了吗?小翠。」

周围哄堂大笑。

我知道,即便我穿着价值不菲的礼服,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即便我妆容美丽,因上过礼仪课仪态

大方,骨子里仍摆脱不了我原叫小翠的事实。

所以她们笑的时候,我没有笑。

我转身拿起桌上一杯红酒,迅速的从程安娜头顶浇了下去。

[现在还是没关系,安娜。」我笑道。

没人料到我会动手。

毕竟在她们眼中,我出身卑微,只是严序心血来潮的一个玩物罢了。

甚至他们暗中开了个赌局,赌严总什么时候会玩腻,将我给甩了。

程安娜厌恶我,因为她家与唐依有生意上的往来,彼时严序的外公严鹤瑛老先生还活着,与她父亲

有意联姻。

严家同龄的小辈,长孙严育已经结婚,老二定居国外搞学术,老三严凯伦a风评不好,是个浪荡

子。其余几个不受重视,放眼望去,自幼在外公身边长大的严序,最受瞩目。

严序原本姓邵,父亲是台湾人,后来移民去了澳洲。

四岁时父母离异,母亲带他回了国。

严鹤瑛有三个儿子,却只有他母亲一个女儿。

回到严家不久,他母亲患癌去世,之后严鹤瑛便为他改了姓,带在身边当亲孙子养着。

彼时风平浪静的严家,还未意识到什么。

直到严序留学回来,以股权渗透唐依,在老爷子的默许下,手段狠厉拥有了集团最高的决策权,严

家人才后知后觉,老爷子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

正因如此,严序是程家联姻的必然人选。

程安娜没有想到,我敢拿红酒浇她。

她给了我一巴掌。

我迅速反击,也给了她一巴掌。

我们扭打在一起,扯头发,抓脸,连带着桌上精致的红酒杯,哗啦啦的一地殷红。

好在,周围的人顾忌着我是严序的女人,只是拉架,没有动手帮她。

直到严序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处,这场闹剧才平息下来。

论起打架,程安娜绝非我的对手。

毕竟我从小摸爬滚打,不知教化,是小村庄走出来的野蛮人。

所以虽然狼狈,但除了脖子被她抓了下,我一切都好。她就不一样了,盘起的长发被我扯的凌乱,拽掉了几缕,脸上挂彩也很严重,好几道抓痕。

现场的状况便是,程安娜被人搀扶着,哆嗦着用手指向我,控诉我,哭的凄惨。

我站在原地,高抬下巴,倔强的看着她。

楼梯处的严序,在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下,轻笑了一声。

他簇新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衣袖随意的卷到小臂处,手指漫不经心的点在扶手上,望向我的神情

似笑非笑。

一向不苟言笑的人,竟显得心情愉悦。

他不会意外,因为他早就知道我张牙舞爪的样子。

无论我是何小翠还是何菲儿,无论我身在何处,永远都不会是吃亏的那个。

从认识他开始,便是如此。

那晚我们从酒会离开,公寓内他用棉签帮我擦拭脖子上的抓伤,我推开了他的手,浑不在意:不

用了,又不疼。」

他神情就这样一点点的晦暗起来,然后起身,站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摘下腕上名贵的表,又慢条

斯理的解开衬衫扣子。

暗调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他俯身下来,按住我的两只手,全无斯文模样。

严序吻我的时候,动作汹涌,我没有招架之力。

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悬殊如此之大,这是造物主的又一次不公,生来让我处于劣势。

男人从来可以用他的力量轻而易举的伤害一个女人,只要他想。

而女人面对伤害时,往往只有求饶的余地。放过我,或者,轻一点。

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严序什么,哪怕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刻意为之。

我是女人,我处于劣势,所以我选择乖乖的听他话,任他亲吻我的头发和脸颊,耳鬓厮磨,低声问

我:「翠翠,你想要什么?」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